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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浅月正要感动,却在看清红绳样式后皱起鼻子:"这...是不是太女儿家了些?"她扯了扯自己勉强绾住的双丫髻,右边发髻已经散下一缕青丝,随着她的动作俏皮地晃动着。

"不要?"林清羽作势要收回,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"这可是能抵挡元婴修士全力一击的法器。"

"谁说我不要了!"林浅月猛地缩手,动作之大直接把左边发髻也震散了。她手忙脚乱地抓住即将滑落的发簪,嘴里还嘟囔着:"这裙子走路真要命,万一摔了怎么办...这发髻也是,绾了半个时辰呢..."

看着她狼狈又可爱的模样,林清羽终于忍不住轻笑出声:"既然是逛街,我们还是快走吧!"她刚要起身,肚子却突然发出一声响亮的"咕噜"。

清儿恰在此时推门进来:"小姐,该用午膳了。不如用了膳再去?"

林清羽白玉般的脸颊顿时飞上两朵红云。林浅月眨了眨眼,突然挺直腰板,摆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:"那你先去吃,我在这里等着就是。"那神情活像长辈纵容贪吃的孩童。

"那就麻烦姐姐等会儿了。"林清羽难得露出几分窘迫。

"没事,我反正闲着。"林浅月挥挥手,故作深沉地端起茶盏,却不小心碰倒了旁边的点心碟。她手忙脚乱地去接,结果把茶水泼了自己一身,"啊!我的防火层!"

林清羽终于笑出了声,午后的阳光里,两位少女的笑声惊飞了屋檐下的雀鸟

林清羽走到门口,忽然驻足,转头问道:“浅月,你可曾用过膳了?”她望着西斜的夕阳,脸颊微红,似有些不好意思。

林浅月正拍打着沾了水的衣摆,闻言抬头:“不用啦!我在别院吃过了。”

林清羽抿了抿唇,轻声道:“那……要不要再陪我用些?主仆二人用膳,怪冷清的。”

林浅月眼睛一亮,刚兴奋地迈步,结果“啪”的一声,直接在门槛处摔了个结结实实。

林浅月一听要出门,眼睛“唰”地亮了起来,抬脚就要往外冲——

结果“砰!”地一声,她整个人结结实实趴在了门槛上,藕荷色的裙摆“哗啦”翻起,露出里面绣着小鸭子的束脚裤。

“浅月小姐!”清儿惊呼一声,连忙去扶。

“没事!我没事!”林浅月手忙脚乱地爬起来,结果左脚绊右脚,“咚”地又坐了回去。她头顶的发簪“咻——”地飞出去,精准地插进了门框上的雕花里。

林清羽:“……”

林浅月:“……”

两秒后,林浅月强作镇定,拍了拍裙子上的灰,一本正经道:“咳,我这是……测试你们家门槛的坚固程度!”

林清羽挑眉:“哦?结果如何?”

“非常优秀!”林浅月竖起大拇指,然后偷偷揉了揉摔疼的膝盖,小声嘀咕,“就是有点费屁股……”

清儿忍俊不禁,连忙上前搀扶:“浅月小姐,您没事吧?”

林浅月灰头土脸地爬起来,嘴硬道:“没事没事!我自己能走!”可刚迈步,腿一软,差点又栽下去。

清儿叹气,扶稳她:“您就别逞强了,腿都摔抖了。”

林浅月望着满桌灵膳,眼睛亮得惊人。她凑近那碗泛着霞光的羹汤,发梢险些沾到汤面:"这、这真的可以吃吗?"声音里满是孩童般的雀跃。

林清羽执起玉箸,突然注意到清儿仍恭敬地站在一旁。"清儿,你也..."

"小姐恕罪。"清儿局促地绞着衣角,"这些灵膳蕴含的灵力..."

话未说完,几颗莹润的丹药已落入她掌心。林清羽指尖微凉:"后日我入玄天宗,你..."她顿了顿,将未尽之言化作一声轻叹,"去吧。"

清儿面露难色:“小姐,奴婢修为低微,这些灵膳……”

林清羽一愣:“怎么?”

清儿解释道:“修仙界的膳食分品级,若修为不足强行食用,轻则灵力淤积,重则经脉爆裂。”她低声道,“奴婢只是炼气三层,承受不住这等灵膳的灵力。”

林清羽沉默片刻,从袖中取出几颗极品聚气丹,塞进清儿手里。

清儿怔住:“小姐?”

林清羽垂眸,声音很轻:“我后日便要参加玄天宗的入门测试,你若想跟着我,就得要提高实力,这几颗丹药足够,助你这几天突破至炼气五层,刚好够外门弟子的门槛。”她顿了顿,“若不愿……我便请父亲替你安排个好归宿。”

清儿眼眶微红,握紧丹药,重重点头:“奴婢一定不负小姐期望!”

“去吧!等我们吃完饭,你将这里收拾了,便闭关吧。”我沉声吩咐道

“是!多谢主子”清儿行礼后转身激动的离开。

“好了!我们开…”林清羽交代完,正要说‘我们可以吃了’,就看见浅月已经将自己的嘴给塞满了。

我无奈失笑,伸手捏了捏她的可爱小鼻子。

林清羽刚捏完她的鼻子,林浅月就“嗷”地一嗓子,结果嘴里的灵米“噗”地喷了出来,几粒米饭甚至粘在了她自己的鼻尖上。

“噗……”林清羽肩膀微微发抖,强行憋笑。

“不准笑!”林浅月拍桌,结果力道没控制好,“咔嚓”一声,桌角裂了条缝。她瞬间心虚,但马上又挺直腰板,理直气壮道:“这、这桌子质量不行!而且——都怪你突然捏我鼻子!”

林清羽慢悠悠道:“所以是我的错?”

“当然!”林浅月重重点头,然后伸手把鼻尖上的米饭扒拉下来,顺手塞回嘴里,含糊道,“不能浪费粮食……”

林清羽:“……”(彻底破功笑出声)

她狐假虎威道:“你还笑我”你轻拍桌子一下,接着道:“若不是刚才你和丫鬟说话,我至于忍不住饭菜香味偷吃吗?”

我从下意识从口袋掏出,使用没有灵力的纸张擦拭,结果越擦越脏。浅月一直盯着我手里的东西,我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,慢慢手里的动作,尴尬笑道:“不好意思我忘了。”

"这、这是什么?"林浅月好奇地捏着那张普通宣纸,指尖小心翼翼抚过粗糙的纹路。

"凡人用的纸张罢了。"林清羽从乾坤袋抓出一把,雪白的纸片纷纷扬扬落下。

林浅月突然抓住她的手腕:"等等,你取物为何要..."话音戛然而止,她望着林清羽骤然紧绷的侧脸,恍然大悟:"你以前是..."

"嗯。"林清羽抽回手,唇角勾起自嘲的弧度,"半个月前,我还是个连储物袋都不会用的凡人。"

夕阳在不知觉中西行几分,我们欢快的气氛中,吃完了饭。

她们来到府门口,其中一位侍卫要求出示玉牌,林清羽没有玉牌,但是林浅月从身上掏出两块玉牌,一块是自己的,另一块明显是新的,是林震天命人刚做的。让林浅月顺道带过去。

夕阳西沉,暮色渐染,将青石板路染成暗金色。街巷间飘散着炊烟与糖糕的甜香。我站在陌生的街道上,心跳微微加快,手心渗出细汗——十年了,终于踏出了那座牢笼般的府邸。

林清羽的脚步在迈出门槛时微不可察地顿了顿。那些失败的出逃记忆如潮水般涌来——十岁翻墙时被父亲拽回的狼狈,十三岁时挖通墙洞后刚逃出不远,就被血煞宗的人发现,若非父亲及时赶到……那一夜,血染长街,熟悉的侍卫一个个倒下,惨叫声犹在耳边。

"清羽?"林浅月轻轻扯了扯她的袖子,声音里带着担忧。林清羽回神,指甲深深掐进掌心,眸底掠过一丝冷意。血债,终需血偿。

"我没事。"她拢了拢白粉色襦裙的广袖。二人并肩走在街上,林清羽步履沉稳端庄;身旁的林浅月穿着藕荷色裙装,却总是被自己的裙裾绊到,时不时就要踉跄一下,第三次差点踩到裙边时,卖糖人的老妇终于笑出了声。

其他人也有的跟着忍俊不禁。这般鲜明的对比,引得过往行人纷纷侧目。不多时,便有人认出了她们的身份。

"咦,那不是前些日子渡九转雷劫的姑娘吗?她怎么出来了?"一名女子低声问身旁的男子。

"她旁边那位是谁?"另一人好奇道。

男子摇摇头:"谁知道呢?"我们走吧!

她们二人穿梭熙熙攘攘的人群,一会儿看看这个,一会瞧瞧那个。

林清羽看着哪个都想买,可是一问价格她懵了。

她虽然知道这个世界,除了金银以外还有其它货币,但是她不知道它们长什么样呀,更不清楚怎么换算,三十灵石是多少?她不清楚。她几乎没有见过灵石,问原因那自然是,她不能碰有灵气的物体。

平日里那些父亲给的月钱,全都被清儿收着,清儿又是个节俭忠心的,从不贪图林清羽的钱,所以这些年下来攒下了不少钱。

林浅月看出了她的窘迫,所以谈价钱都由她来。

就比如这次林清羽在一个面具小摊前驻足,看中了其中一个鬼脸面具,这个鬼脸面具表面是灵阶下品的宝物,表面摸起来做工很粗糙,而且样子还很旧,不过老板说:“三十灵石下品,童叟无欺。”

更新时间:2025-07-06 09:57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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